郭孟川和褚尚勇等人恭敬地道了声谢。
方寻翻了个白眼，道：“小妞，就算你不来，我也能干掉那个老家伙。”
“就你？”
朱雀瞥了眼方寻，然后吐出了两个字，“呵呵。”
听到女人的话，方寻愣是气得牙痒痒。
这女人一开口就让人火大。
要不是慕挽歌和秦红叶拉住，他恨不得现在就好好收拾一下这女人。
“你……你是婉茹？”
然而，就在这时，一道颤抖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。
开口的人正是谢长安。
方寻等人转头看了过去。
“爸，你怎么了？”
谢卓凡一脸疑惑，“难道你认识这个人？”
“爸，这人是谁啊？”
谢运亨问了句。
谢丽华和其他谢家人也都看向了谢长安，不明白老爷子的情绪为何这么激动。
谢长安没有回话，而是紧紧地盯着黑袍老妪，嘶哑着声音问道：“婉茹……真的是你吗？
你能……你能摘掉面具让我看看你吗？”
这时，黑袍老妪的身体也轻轻颤抖了起来，她死死地握着自己的拳头，好像在压制情绪。
看到这一幕，方寻双眸微眯，似乎明白了点什么。
之前他就觉得这个黑袍老妪对谢长安好像不仅仅只有恨，还有一种说不上的复杂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