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等傅功成一死,他就好上位。”
慕挽歌解释了一番,又道:“当然,傅功成的人自然有怀疑过董国塔,他们调查过傅功成遇袭一事,却没有什么头绪,也找不到证据是董国塔干的。”
“不管偷袭傅功成的是不是董国塔派的人,但这件事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。
毕竟,傅功成一死,获利最大的就是董国塔。”
方寻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看来,这个闽南武协的水也很深啊。”
“方寻,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慕挽歌问道。
方寻叹了口气,“既然我答应了要帮宁禁城重振各分部武协,那我自然要解决这件事。
罢了,等去了榕城,我去见见傅功成吧,看能不能把他治好。
如果能治好他,那一切就不是问题了。”
“我觉得你就是一个劳碌命。”
慕挽歌笑着道。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方寻耸了耸肩,哭笑不得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。
方寻穿着一身白色棉麻立领衬衫,黑色长裤,脚上踩着一双黑色布鞋,背着一个帆布旅行包,坐上了前往闽南榕城的高铁。
等到列车开动,方寻拿出手机给赵天顺打了个电话。
电话一接通,方寻便直接问道:“天顺,你们找的据点在什么地方?”
“寻哥,我们的据点在榕城蓝桥会所。”
赵天顺回了句,又问道:“寻哥,你什么时候到榕城?”
“我在前往榕城的动车上,差不多中午能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