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洒落进来,尘埃反射着淡淡的金光,落在她的脸颊上。
从车祸的那一刻,傅枭的心里第一次这么安心。
他怕死吗?
不怕。
在傅家活着,最不怕的就是死。
但是那一晚,看到那辆车冲过来的一刹那,他承认他怕了。
他害怕自己真的死了,这狐狸崽想要出道当明星的梦就要碎了,想要夺取黎家家产的想法也很难再实现了。
她以后在帝都的生活,恐怕要更加艰难。
但这些都还不是最让他恐惧的。
他最感到恐惧的,是她……会和别的男人结婚。
确实,有点想把她禁锢起来,关进房间,占有她,无节制的占有她。
让她哭,让她臣服,让她一遍又一遍的说她属于自己……
没错,他……其实就是个变态。
不折不扣的变态。
以前那种被抢走,被掠夺的厌恶感是驱散不去的魔鬼,控制着他的神经末梢。
这一次差点失去她的感觉反复折磨着他,魔鬼们又开始在他的耳边嘶吼。
把她关起来,不被任何人看到。
把她关起来,不被任何人看到。
把她关起来,不被任何人看到。
……
那种强迫性的行为,做了,他自己能够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