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生子左右手,一边放一碟,左右相当同时放。
陈建军看在眼里,她不但做事机灵,脑子也灵活,考虑事情周到,哪怕是小事,也很注重细节。
“建军啊,这鱼好,以后都给我来一份。”牛爷说。
“牛爷您放心,以后都给您备着。”陈建军答应着。
可他心里也犯难。
牛爷欠了得有三十来块钱了,这往后每天还得加一毛,牛爷还不提还钱的事…
牛爷是一个讲局气,讲排场的人,他看事看人都很准,他见陈建军犹豫了两秒,立马就明白过来。
“建军啊,我看出来了,你为难了。”牛爷说:“得,我最近忙着忘记给你结账了,这么些,你账算算,我给你结了。”
牛爷敞亮的这么一说,陈建军倒不好意思了。
“牛爷,咱也没啥为难的…”陈建军话锋一转,又说:“我这就去给您算算。”
陈建军拿了账本,算了出来。
“牛爷,加上今天的一起34块钱。”
牛爷家底算是丰厚,虽然平时来酒馆赊账,但是,身上一直带着几十块钱,算是有什么急事拿出来有面。
他从棉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钱,五毛一块的数着,数了三十四递了过去。
“拿着,咱不缺你的酒钱,以后黄鱼给我留着。”
“您哪能缺酒钱。”陈建军说:“您要是过月没结,那也只能是忘了,您放心,黄鱼铁定每天给您留一碟。”
牛爷一次性掏出这么多钱来,酒馆里其他人都被镇住了。
果然,这牛爷就是不一样,派头。
“拿着,拿着…”
片儿爷放在桌上的鹦鹉重复的叫着,把酒馆里其他人都逗乐了。
“大伙瞧见没有,鹦鹉学舌,学的就是快。”片儿爷很高兴,又喝了一口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