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没关系那是安慰陈雪茹的话。
酒馆的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好,如果前三个小时全让贺生子一个人忙,开始还能应付,可是几天后肯定就吃不消。
“军哥,要不然您还是回酒馆上班吧!”陈雪茹说:“酒馆两天赚的,就够你在工厂一个月的工资了,你又何必两边跑,那么辛苦。”
“雪茹,在厂里上班和在酒馆不一样…”陈建军说:“我还是想留在厂里,酒馆的事我来想办法。”
“军哥…”陈雪茹说:“这也怪我,没办法把绸缎庄的事全都安排好。”
“不怪你!”陈建军说:“绸缎庄一直是你在打理,当然不能出差错。”
陈雪茹听了很欣慰。
她本来还自责,不该那么鲁莽答应了来打理酒馆。
将近过年,开始有了年味,就连酒馆的气氛,相比之前都要热闹一倍,大家都跟汇报似的,都在讲自己这一年的遭遇,这一年的幸运和不幸运。
劳苦了一年,他们口袋里总算装了几块钱,也都舍得给自己点上一盘牛肉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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