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挽月听到白荏苒的话,踉跄一步,还好玉壶及时扶住了她。
“小姐,您没事吧?”玉壶焦急的询问江挽月。
江挽月满脸伤心的看着墨韶华,又看了看白荏苒,梨花带雨的问墨韶华,“子钦哥哥,她说的这是真的吗?”
“自然是千真万确,他昨夜还跟我在后面那张床上翻云覆雨到天明,猴急得把我衣服都撕了,你看我的衣服就知道了。”
白荏苒本来想拿了钱走人,不掺和墨韶华和江挽月的破事的。
可既然找她的事了,谁也别想好过。
墨韶华把手臂用力从白荏苒手中抽出,语气不善对玉壶说道:“带你家小姐回去,本王晚些过去。”
他又望向江挽月,神色转为温和,“月儿,你先回去,等我处理好了,亲自登门去跟你说明。”
江挽月见墨韶华刚才对玉壶的模样,似是不高兴了,也不敢再在这闹下去,只故作委屈的蹙眉,“那子钦哥哥定要去。”
“好。”墨韶华点头应声。
江挽月拧着眉看了眼白荏苒,带上玉壶和冰心转身便要走。
“等等!”
白荏苒在江挽月转身之际,忽然看到她脖子上挂着她的玉蝉。
她琥珀色的眸中涌出了不悦,快步走到她身前,一把将玉坠从江挽月的脖子上扯了下来。
江挽月脖子被扯了一下,痛的惊叫了声,有些恼怒的望向了白荏苒,“你干什么?”
白荏苒看着玉蝉,确定是自己的那枚,生气的看向墨韶华,“墨韶华,你还真是会借花献佛。”
墨韶华竟然拿她的玉坠去送情人,这是她忍不了的。
“你说什么借花献佛,这玉本就是我的,我自出生就佩戴的。”
江挽月委屈的望向墨韶华,“子钦哥哥,她为何抢夺我的玉坠?你知道的,这是我自幼便佩戴的。”
江家嫡出子女出生之时,便给佩戴了这枚玉蝉。
江挽月有一枚,他的兄长江千烨也有一枚,而且他们的玉蝉后都刻有他们的单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