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见时鲜衣怒马,她觉得,那才应该是宁致远,而不是这个想跟她有所瓜葛的镇国公世子。
看着白荏苒走远的背影,宁锦蔓这才回过味来,气得摘下头上的簪子,狠狠的摔在了地上。
簪子落在地上碎成两半,她气得又上去踩了两脚。
“宁王养在外面的女人罢了,还真当自己是飞上枝头的凤凰了,也有脸施舍本小姐。”
“宁锦蔓,你听听你说的话,这是应该从高门小姐嘴里说出的话吗?”
宁致远失望的看着自家妹妹,那双眼底满是严肃冷硬,看的宁锦蔓心头发紧。
她有些害怕宁致远的眼神,但越想又越觉得委屈,忍不住哭了起来,“哥,你为了那个女人凶我,你以前从来不凶我的,我讨厌你。”
她说完,一把推开宁致远,抹着眼泪跑了。
她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,只觉得宁致远是为了白荏苒才凶她的,心里委屈极了。
怪不得那么温柔的江挽月都说她是狐狸精,这个女人就是个天生的狐媚子,专勾引男人的。
宁致远看着婢女追过去了,弯腰捡起了地上碎裂的簪子,起身跟了上去。
已经走出街道的白荏苒打了个喷嚏,拧着眉嘀咕了声,“可别是感冒了,得赶紧回家吃口热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