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刚刚是不是在骂我？”林文无语的说道。
葛洛莉亚噗呲一笑，点点头：“好像是...”
.......
靠河的沿路上，大卫和露西倚着铁栏，看着对岸的市中心。
“所以露西，你想和聊什么呢？”
“我想抽根烟，你介意吗？”露西没有直接回答大卫的问题，而是掏出支烟，不过并没有直接点上，而是询问大卫了的想法。
“你抽吧。”大卫面带古怪的说道。
记得吗？你之前可是直接把烟吐我脸上的！
第一次见面，你还壁咚我，还用义体武器威胁我！
点上烟，露西看着河，抽着烟说道：“你昨晚为什么要救我？按理来说，你应该挺讨厌我的。虽然我也很清楚我长的好看，不过脸并没有什么用吧？想要好看的脸蛋，夜之城到处都能买得到，所以你是为了什么？”
“那一枪如果打的不是你的肩胛，而是头的话，你会死的。”
“我有斯安威斯坦，我差点就能躲开了。”大卫骄傲的说道。
“等等，大卫，我问的重点是这个吗？我是问，你为什么要救我？”露西转过头，眼里又出现了点嫌弃，不过比之以前，这次更多的是觉得好笑。
“救人还有什么理由的吗？”
“曼恩和萨莎可是都对你说过了，收起你那无用的正义感，这里是夜之城，笨蛋。”
“那，我们是队友，我保护你不是理所应当的吗？”大卫开动脑筋，想了个答案出来。
他笑着的看着露西，笑的明媚：“对，我们是队友，所以我要保护你。”
呆呆的看了大卫两秒，露西呢喃道：“保护我...”
“怎么了吗？”
转过头不看大卫，露西指尖一动，弹掉烟灰，低着头看河面：“...”
“那如果，曼恩没同意你入队，我们其实不是队友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