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受伤了？”
他低声问着，听起来倒是有几分着急和关心。
就连皱着的眉，都和泠芷担心他时的动作很像。
他头顶上90的仇恨值还是稳如泰山，看着那些青紫痕迹的目光也透着兴奋。
【主人，楚赫好像在模仿你哎。】
【没错，他现在只是把情绪当成一种游戏。】
泠芷打量着楚赫的神情。
显然，他此时只是享受这种新情绪带来的新鲜感。
楚赫抚摸着泠芷胳膊上的淤青，低头吹了吹。
“我没事。”
丝丝气息吹拂在皮肤上，泠芷忍不住缩了缩胳膊。
楚赫抬眸，眸光闪过不悦。
大手抚上泠芷的脸颊，动作温柔又珍惜。
幽冷的目光在泠芷脸上一寸寸游走，最后直直落在她水盈的花眸上。
楚赫嘴角缓缓勾起，明明是温柔地笑着，却给人发自骨子的冷意。
“你很不乖。”
他声音柔和，仍然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。
“不实话实说的人，是要被惩罚的呢。”
明明是危险的话，可楚赫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。
泠芷看出来了，楚赫把她当成了他自己的玩具。
与她玩情绪的游戏，就像对着一个人型布偶过家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