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，顾妄川在呕吐的时候，把自己的衣服给弄脏了。
这就意味着，苏淼要么帮忙把脏衣服脱下，要么让他自生自灭。
她紧紧抿着唇，过了好会儿才说道：“顾妄川，我是欠了你的吗？”
苏淼走进浴室，倒了一盆温水，拿出一条新的毛巾。
她把顾妄川扶正躺好以后，先是拿着毛巾擦拭着顾妄川的脸，脖子。
纤细白嫩的手指落在顾妄川的衣领上的时候，苏淼顿了顿。
“算了，就当看一团五花肉。”她暗暗说出口，暗示自己的同时，也被顾妄川听见了这句话。
五花肉？
顾妄川要不是在装醉，他真想现在就把衣裳脱掉，把她扑倒，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，问问她，这是五花肉吗？
可他现在是醉着的人。
顾妄川只能发出一声“哼唔”来表达自己的抗议。
苏淼忽然“扑哧”一声笑了，“没想到啊，你还会赞同我的话呢。”
顾妄川无奈，不再发出一点声音，免得又被苏淼说。
苏淼修长的手指落在衣扣上，解开。
一颗、两颗……
苏淼忽然神情微微恍惚，这个场景，在多年前，也经历过。
那时候他应酬喝醉了，倒在床上。
她担心他穿着这样的衣服睡着难受，就那样笨拙地解开衬衣的领带，然后一颗颗纽扣解开。
手落在第三颗纽扣的时候，苏淼手一抖。
当时，她也是正要解开顾妄川衬衣上的第三颗纽扣，然后，他一把搂住了她。
欺身而上，用唇封住了她所有的惊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