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李玄狂不是孙逊林背地里面的长子长孙的话,自己应该能够和他成为很好的朋友。
暂时不去想这些,秦朗此刻应该应付的还是如何解决这次的名誉危机。
一旦自己的名声彻底臭了的话,今后怕是连立锥之地都没有。
好在自己已经提前计划的很详细,这次通过舆论来搞垮自己,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。
他设想过很多情景,而最终这些人选择了舆论战。
“既然你们已经除了招,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!”
“陈海,你随时陈林的儿子,我却无法容你这一次!”
“还有坤省政事堂的陈福渠,艮省政事堂的万梓,你们既然露了头,也别怪我挥下屠刀!”
秦朗眼中冷意刺骨,在秦朗身旁经过的乘客,一个个都下意识的腿发软,畏怯的望了眼秦朗,匆忙就离开。
秦朗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动用专机了,似乎一年的时间里面已经动用过无数次,比以往六年的时间加在一起还要多。
这一次自然还是坐着专机前往京城。
金阙组织对此已经习惯了,而且他们觉得这才是阙主应该要的样子。
否则专机的存在意义何在?阙主自己坐客机?阙主自己坐大客车?
纵然不想要太多特权,可也没必要这般‘寒酸’。
“阙主,我们什么时候动手?”
专机之上,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,此刻站在秦朗身旁,他长着标准的国字脸,留着淡淡的胡须,脸色却如铁一般沉重。
“还不到时候,等我和孙逊林谈一谈,再动手不迟。”
“我并非圣母和心善之人,可也不想让孙逊林输的没有体面。”
“我亦不想用这种下三流的招数,对付他。”
“但如果孙逊林冥顽不灵的话,就不能怪我了。”
秦朗随手一挥,并没有让他轻举妄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