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子碰撞激烈,如同剑斗。
吃完饭后,慕师靖重新将猫抓到了怀里,当作暖手的热水袋子,三花猫也窝在她软绵绵的怀里,人猫各取所需。
三花猫以养精蓄锐为由趴在少女的胸口休息。
慕师靖则埋头赶路,也很少再说什么,唯有在疲惫休憩的时候,她才会偶尔调侃林守溪两句。
“这般心不在焉的,又在想师尊了么?过去一个月不知好好珍惜,分开了才知后悔,真是拖泥带水,自取灭亡。”慕师靖说。
“只是担心。”林守溪轻声道。
“哼。”慕师靖冷哼一声,又问:“如果这次劫难可以平安过去,你会与师尊在一起吗?”
“我们从未真正分开过。”林守溪说。
“我是说那样的在一起。”慕师靖伸出两截手指,碰了碰。
“你这么关心做什么?”林守溪问。
“师门大事,我身为圣女,关心一下怎么了?”慕师靖理直气壮。
“这是我与你师尊的事,你这小丫头少多嘴,要提亲也让你师尊自己来提。”林守溪道。
“你……”
慕师靖香腮半鼓,气得不轻,揉了个雪团砸了过去。
在行路一整日之后,于一片广袤的荒村里,他们终于遇到了一位兴风作浪的妖道。
这妖道干瘦如柴,手持一魂幡,说是可以召唤祖魂,让生者有机会与死者重逢,他坐在高台上,口述着妖邪之道,底下的民众在寒风中光着冻红的身体,宛若行尸走肉。
出手打败这妖道的不是林守溪与慕师靖,而是三花猫。
妖道见那三花小土猫靠近时,起初还很高兴,指向那猫,说这是圣人传道,妖猫来讨要封侯。
然后他被三花猫一爪封喉。
三花猫的出招干脆利落,慕师靖见了都吃惊不已,甚至生出自愧弗如之感。
将受骗的村民们送回家中后,三花猫昂首挺胸地走在慕师靖身边,耀武扬威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