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王顿了顿,望向了环形巨楼的方向。
“她若不来,我就去找她……她逃不掉的。”囚王为此还编了个理由:“敢伤我的爱鹰,我要让她付出代价。”
至于那头黄鹰,早就在刚刚的混战中被他误伤,拍在墙壁上,死掉了。
神启已经结束,他的体内充盈着无尽的力量。
无人敢与他一战。
他已天下无敌。
正当他准备去抓仙邀时,耳畔忽然响起了戏曲之声,细微的乐器声在这种场合奏响,显得突兀。
他这才想起,那个戏班子的演出还没结束。
戏班子上的人早已四散而逃。
唯有那个扮演灾厄邪魔的小男孩还穿着衣套卖力地表演,衣套遮蔽了他的视线,他似乎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,自顾自地演出着。
“你倒是尽心尽责啊,嗯,不错,等我成王,我会让你做我的眷者。”囚王说。
接着。
囚王愣住了。
他发现,这小男孩的脚边,有一个头颅。
那个头颅也是戏子的,而这位被杀的戏子,正是他的扮演者。
“谁?这是谁干的?!”囚王立刻质问。
当着他的面杀死扮演他的人,这无疑是最赤裸裸的挑衅!
小男孩渐渐停下了舞蹈。
他掀开衣套,露出了脸。
“是我杀的哦。”小男孩说。
“你胆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