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点五十五分。
不知为何,很突兀地,心里有种不太妙的预感。
他的准备似仍旧不够充分。
当这个念头升起时,胡狼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周围或站或立的弟兄,在这些人面前,普通的凶犯不过是小巫见大巫,根本不值一提。
‘麻子,他们俩个人能有什么能耐!’胡狼心里想道。
“抽根烟。”
胡狼来到门口,挡着风,点燃烟草,深深吸了一口,抬眼看向前方。
柔和的月光洒在满是长草的土路上,远处的轮廓若隐若现。
“今晚月光真亮。”
他心里不由想道。
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。
在银灰色的月盘前。
身着漆黑战甲的人正立于教学楼顶层边缘。
他俯视着下方时不时燃起的星火,嘴角露出凶戾的笑意。
落叶打着旋飘下。
却已不见人踪。
……
位于四楼角落的一处房间。
两名凶徒呆在这里。
其中一人手里拿着狙击枪,靠在窗沿,眼睛贴着瞄准镜观察外面的情况。
“怎么样,麻子人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