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紧张了。
“你是不是在憋大招啊,瞧你眼神不太对劲啊!”
“瞎说,我今晚还没胡过呢,吃。怎么个邪门法?”
“我昨天回楼里,见那小孩蹲在角落,手里拎着老鼠,残忍得很,先把手脚扯断,然后上抛下扔,放在掌心里当个玩具一样玩,最后拿起一块石头给老鼠脑袋开了花。”
“啧……一索。”
“我杠。听着还挺吓人,不过认真想想,摊上这么一个爹,好像也不难怪哦。”
“诶,话说回来,我看儿子跟爹长得好像不太像啊。”
“哎哟,你这么一说,好像是哦,不会是……”
“我觉得可能性挺大,哪有对亲儿子这样的。”
“不是,这桌上怎么一个东西南北都没有。”
有人忽地皱紧眉头。
“下一个到谁了。”
“老王啊!”
三人的目光齐齐聚在老王身上,他微眯起眸子,手里抓着一张牌,用拇指细细感受着纹路。
空气仿佛陷入了死寂。
“有了,有了,大四喜!”
老王一推牌面。
立见东东东、南南南、西西西、北北北、九条、九条。
“我操,我就说他眼神不对劲,咱们仨在说话,这小子屁都不放一个,果然在憋大招!”
“给钱,给钱,别废话。”
老王乐得喜笑颜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