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里握着自己的心脏,肝脏一类的器官扔在地上。
张寡妇瞪大瞳孔,死死看着这一幕,随即竟是眼一翻,吓晕过去了。
此时此刻。
失去烟花点亮的夜空,黑得深邃。
……
……
转眼,两天后。
小院,柳树下,两人相对而坐,中间摆着一副茶具。
“李馗,说好的礼物呢?”
朱瞻基手捏着茶杯,浅抿一口,眼挑着看向李馗。
“你至于这么心急吗?”
李馗无奈翻了个白眼:“还特意跑到我这里来。”
“当然心急啊,那天晚上你跟我说的话,现在回想起来仍像猫挠一般。”
朱瞻基撇了撇嘴:“换做是你,你会不好奇?”
“特殊的礼物,需要耐心。”
李馗挑起眉锋,故作玄虚似地掐指一算:“我算了算,七天之内你肯定能见着。”
“七天。”
朱瞻基若有所思,缓缓点头,笑道:“行吧,那我在等等。”
继而他想起件事,语气略显低沉:
“有件事,这几天武当道派的弟子已经逐步卸任在朝中的职位,包括东厂锦衣卫。”
“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