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长的研究人员点了点头。
只作用于妖怪身上的帝流浆。
莫非糜夫人想用这玩意控制住汤山的妖怪,从而吞下汤山的基业。
可是赵霓裳应该不会蠢到连帝流浆的危害都看不明白,肯定不会让糜夫人肆意妄为,除非她铁了心要跟会妖门混在一块。
如若不是,她们交易此物的目的是什么?
李馗摸了摸下巴。
他觉得是时候去一趟汤山了,去见一见那位汤山鬼母赵霓裳。
就在这时,张捕头说出来了另一则重磅消息:“青丘草是属于青丘的特有药石。
“而青丘则是会妖门胡算子的地盘!”
李馗一听到这个名字,不由微眯起眼来:“难不成又与他有关?”
“可能有关系,也有可能没有。”
张捕头迟疑了一阵,摇了摇头:“反正蛇鼠一窝,肯定包藏祸心。”
话糙理不糙,这点说得完全没错。
“另外值得一提的是,目前大秦各地城市关于会妖门的行踪越来越少,它们共同蛰伏下来,必定在酝酿着什么。”
张捕头禁不住拧起眉头,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:“这种山雨欲来的氛围给人的感觉非常不妙,说不定会是一场堪比天北事件的战役。”
当时如果不是地府阴司正好要对冥河出手,天北市包括下辖钜鹿、广宗、尧宫三县近千万的百姓都要死于非命。一代代先辈抛头颅洒热血保护的土地也要被冥河淹没。
“它们肯定准备了很久。”
李馗突然有感而发。
纵观会妖门每一次大行动,无论是提前的准备工作,还是行动开始后的战力,完全是经过千万次演练般的深思熟虑,精细到每一处细节。
随后。
李馗仍是叮嘱道:“最近还要劳烦张捕头盯紧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