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个新雏。”
黄发青年打量木讷的章程几眼,随即拍着胸口道:“疤哥你就放心吧。”
刀疤不在多言,跟其余几人打了个招呼,迈开大步走进里头的房间。同外面一样,房间的窗户用报纸封的严严实实,看不见里面的情况。
“章程是吧。”
黄发青年舌头顶了下腮帮子,刚才刀疤可没留劲,到现在脸颊还有点生疼。他吊儿郎当地起身,手臂一挥:“大家都叫我海子,你叫我一声海哥也不是不可以!”
章程笑了笑:“海哥。”
黄发青年挑了下眉,揽住章程的肩膀:“来吧,兄弟我带你见见世面。”
“咱们平常有两份工作。”
黄发青年娓娓道来:“时不时带一些闲得蛋疼的土豪进汤山打猎,一次少说也能赚个几万块。听疤哥说你训猎犬有一手,以后你的工作基本就是这个了。”
章程闻言有点好奇:“在汤山开枪的话,不怕引来巡捕司吗?”
“你在说什么屁话呢。”
闻听此言,黄发青年不由发出一声嗤笑:“那可是个原始森林,大的超乎想象。”
章程有点不好意思地挠头。
居然还是个憨货。
黄发青年心想。
“现在就跟你说一说我们的另一桩生意。”
黄发青年当即做出一副阴狠的神情:“这可是个刀口舔血的活计,不过咱们赚的也多,专门猎那些珍奇异兽,要知道它们全身上下都能卖一个好价钱!”
“你跟我来。”
黄发青年领着章程来到一旁的桌子前,手指生锈的铁笼:“你瞧。这些盔犀鸟可都是靠我的口技才能捕捉到的,它们还傻乎乎地以为是自己的同伴在呼救。”
章程目光注视血肉模糊的盔犀鸟,偏头看了眼黄发青年。
“你还挺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