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留着有用，他们早就将这群猪猡清理干净了。
......
看着台下梗着脖子，死鸭子嘴硬的曹鑫。
周深海什么也没说。
挥了挥手。
下一秒，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走了出来。
众人这才发现。
孩子手中竟然拿着一本装订成册的书籍！
管道长们虽然也没多少文化。
但毕竟算是地下世界的统治阶层。
因此还是能认得几个文字的。
只见书籍封面上赫然写着《规模化蚯蚓培育指南》几个大字。
看见这本书的一瞬间。
曹鑫顿时整个人如遭雷击。
完了。
一切都完了！
难怪明明不久前才收完这个季度的税收，这次三王却又破例召开了一次会议。
原来这次的会议完全就是冲着他一个人来的！
周深海居高临下看着脚下的曹鑫，冷笑道：“这是我家小儿子拿给我的，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么？”
曹鑫脸色苍白。
嘴唇都因为过度紧张而失去了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