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娃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刚要再次张口。
那少年马上接道:“李保这家伙你离他远点儿,一肚子坏水儿,才比你大两岁,就已经学会在父皇面前装乖巧了,不是个东西!”
“哦!”
嘴里塞满食物的娃娃眼睛亮晶晶的,似懂非懂地点着头。
...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冷冷地看着对方,
“徐国公,你家的这块招牌似乎挂得不稳当啊,差点砸了本王的头!”
说完,“啪”的一声,就将写着“徐国公府”的匾额扔到院心之中。
一切发生得太快,从刘季杰被门板打死到李杰破门而入,前后不超过半分钟。
刘行深看着倒在地上的义子和那块匾额,再看看骑在马上的寿王,一丝怒色浮现在脸上。
接着,他怒极反笑地对着李杰点了点头,
“好好好,李杰,趁着黄巢兵临城下,城中乱兵劫掠之机,想要趁机谋夺大宝吗?不然,给你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损毁御赐的下马石和府额!”
“啥?”
李杰脑子有些转不过来,这老阉狗难道被吓得脑回路已经不正常了?
事情还可以这样解释的吗?
刘行深却还在继续说,
“就冲这一点,你比当年的蜀王聪明多了,李佶空找长了一副好皮囊,却是一个不懂得运用时局的蠢材!”
李杰明白了。
这老家伙似乎把事情套进了历代皇子争位的戏码中,自己开始脑补了。
他用关爱帕金森患者的眼神儿看着对方,
“阉狗,你是不是天天阴人把自己都搞成了神经病?本王与陛下手足情深,哪容你来胡乱猜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