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他妈能有什么事儿,老子死了,你姐夫就得赔命,让你姐准备点好吃的,我洗把脸就去。”
刘大忠开着小破车把周一山拉到姐夫家里。
李彪在床上苟延残喘的呻吟着,眼瞅着就剩下最后一口气。
而周一山就一顿操作猛如虎,三五分钟浑身扎着针的李彪竟然就好了。
他从未感觉自己如此神清气爽,整个人就像被84泡过一样,特别的明白。
“一山?”
“同样的事情我只做一次,从此之后你就跟正常人一样,那银针我已经取出来了。”
“记住你答应我的事,以后我说什么你做什么。”
李彪这时感恩戴德,刘翠花哭丧着脸,煮了一桌子菜,周一山吃一口差点把他齁死。
“你这是想把我给毒死吧?”
刘翠花抱怨,“我男人都要死了,哪有心情给你做饭?”
李彪就骂,“你这个没用的娘们,一山,走,咱出去吃。”
就这样,三人出门吃大餐去了。
镇子上叫得出名号的酒馆不多,大难不死的李彪当然得好好的吃一顿,他选择了最高档的金山酒楼。
王金山是四海镇的首富,这金山酒楼也是四海镇装修最豪华的酒楼。
当然,王金山靠的并不是酒楼挣的钱,据说他在外地开了许多洗脚房。
就连着金山酒楼后面也有个小型洗浴中心,男人都知道干啥的。
见着李彪,王金山嘿嘿一笑,“哟,彪哥,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说你快死了。”
李彪笑骂几句,“哪个孙子说的老子抽他的嘴。”
“给咱兄弟整一桌好的,叫几个姑娘来。”
王金山看他身边的周一山有些陌生,“新收的小弟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