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司徒翰断然拒绝,“你什么身份,也配给我治病?”
“爷爷,我们走吧,我早就说过这家人忘恩负义,对于这样的人,你又何必心慈手软,他们不顾我的死活,我就直接灭了他们。”
这时司徒光辉并未阻止孙子,离开前他还说,“苏长风,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,出尔反尔,早知今日,我当初就不应该救你孙女。”
“我们走吧。”
苏长风神情忧愁,“司徒大哥,你……”
可对方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,直接负气离开。
这时苏雨寒才缓步走下来,问道,“怎么办?”
周一山安慰,“放心吧,即便天崩地裂也有我,再者说,龙城距此千里之远,他司徒家族纵然有些力量也不可能在江宁翻云覆雨。”
“别忘了这是咱们的地盘,如果他真来横的,我也不怕。”
保护自己的女人,周一山绝对有信心。
苏长风则面色忧愁,虽说两地相隔千里,但司徒家族的力量远不止于此。
他便说,“要我说你们两个还是去乡下待几天,这儿有我和你爸坐镇,出不了什么大事,再怎么样他们也不敢过来抢人。”
“何况当初这份恩情,我苏家也还掉一些。”
“十多年前司徒光辉曾经来过江宁一次,彼时司徒家似乎遇到大困难,我将手中仅余的600多万全送给他,还将我太爷爷留下来的传家宝送给他。”
这事儿苏雨寒并不知晓,“那传家宝是什么东西?值钱吗?”
苏长风解释,“那是大唐的玉玺,用现在的话说应该是价值连城。”
闻言,苏雨寒大骂,“这家人真是恬不知耻,就算他们当初救了我的命,可你也曾帮助他们家渡过难关,甚至还拿出传家宝。”
周一山则说,“不管怎样,对方确实救过你的命,在我看来任何东西都比不上性命重要。”
“司徒家族也正是基于这样的考量,才会过来抢人。”
这会儿,苏天华追问,“一山,你刚才说那个司徒公子好像不是热毒,而是什么练功时受了内伤,什么意思?”
这事不好解释,三言两语也讲不清楚,他就长话短说,“意思就是说他在修炼某种功法时拔苗助长,强行提升力量,应该吃了什么药或者用了什么方子,留下了后遗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