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这么看着县主祸害我家主子?”
“我都还没担心,你却倒打一耙。”春玉翻了个白眼,“县主行事再胆大,也是女子,她与你家主子共处一室,算来算去,吃亏的还是县主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岳荣一脸的屈辱,“分明是县主贪图我家主子美色,屡次……屡次……”
剩下的话,岳荣再也说不出口。
春玉拎着他的衣襟,将人带离了房门。
“贪图美色又如何?”春玉理直气壮道,“你敢说你们不是贪图我家县主的财力?”
岳荣一时无言,只当做自己没听见,死死地盯着房门。
春玉也是如此,两人皆是如临大敌,不错过房间内的任何一点动静。
屋内。
“县主来此,有何要事?”
谢宴动作自然地将衣裳拉起,唯有细细观察,才能发觉他动作间的一丝僵硬。
而顾宁的眼睛始终停留在谢宴的肩上,并未发觉异常。
“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了吗?”她一边靠近伤口,一边无所谓地应答。
她唇中温热的气息,几乎扑洒在了胸膛上,谢宴当机立断,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使她无法再靠近。
“你这伤是怎么弄的?”
顾宁十分自然地往后退了一步,自顾自地坐到了谢宴身边,紧盯着他衣领露出的那一道狰狞的伤口。
“不过是小伤,不足以让县主担忧。”
谢宴依旧是顾宁熟知的那副疏离冷漠的模样,顾宁见怪不怪了。
在谢宴淡漠的凤眸注视下,顾宁飞快伸出罪恶的小手,将谢宴的衣襟拉开。
谢宴甚至能感到她那双手在自己的胸腹间摸了一把,但当他看向她时,她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岳侍卫五大三粗地,替你上药一定不仔细,还是将上药这样的细致活交给我来做吧,保证让你药到病除!”
没等谢宴拒绝,她又道:“当初我受伤,也是你主动替我上药,现在到了我回报你恩情的时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