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闫,你怎么说?”
等了一会,没有听到闫埠贵的声音,易中海不禁有些诧异,转过头来,问道。
往日里,不管他说什么,闫埠贵都会予以附和。
今天怎么突然沉默了?
“咳咳!”
“首先打人肯定是不对的,但我觉得吧,直接把人赶出大院,这个惩罚太过严厉了。”
“再说了,李渔又不是租户,人家有房屋产权证明,别说我们了,即便是街道办的王主任也没资格把李渔赶走。”
迎着易中海的疑惑目光,闫埠贵眼神有些闪躲,随后轻咳一声,发表自己的看法。
他确实想要附议,但情况有变。
拜师学艺的事情暂且不说,只是他的权宜之计,等他把钓鱼秘技学到手之后,立马就会翻脸不认人。
可那张签字画押的字据,已经成为他的心病。
这要不帮李渔说话,那李渔一时恼怒,当众拿出那张字据,到时候他的老脸往哪里搁?
不光脸面的问题,要是李渔坚持让他兑现承诺,一顿东来顺火锅下来,那他岂不是亏大了?
“老闫,照你的意思,我们就放任李渔打人,为非作歹?!”
易中海神色一变,冷哼出声。
闫埠贵突然倒戈,让他很是意外,也更加恼火。
下午贾张氏从旁拱火,他还不当一回事。
身为一大爷,大院最高话事人,这么多年下来,他的地位无比牢固,又岂是李渔能够撼动的?
谁曾想,悄无声息间,闫埠贵就倒向李渔了?
这让易中海心生警惕,愈发把李渔视为眼中钉。
刘海中打住话头,不再耍官威,同样有些意外地看了闫埠贵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