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镜看着男人的脸瞳孔震惊:“我如果没有看错他染上了脏病。”
好恶毒的心思。
究竟是谁想要害她?
喳喳仔细看了看,在她家姑娘耳边说了声是。
田韵韵背过身去,轻轻吐出两个字:“动手!”
裴淑仪按住他的手往地上撞,银针刺穿了手掌,嘴巴被抹布堵住疼得只能哼哼。
那男人起先说是末县的人,被美色所惑起了邪念。
末县人前来却说根本没有见过他,对朝自己泼脏水的恨不得给他几巴掌。
男人怎么都不肯开口。
屋里只留下田韵韵喳喳和裴淑仪,让其他人守在门外。
田韵韵拿着抹布塞到男人嘴里,“不招是吗?”
只看到她抡起洗脸架砸了下去,瞬间散架的木条飞出去老远。
男人闷哼一声,身体颤抖。
紧接着烛台掉在地上,响声刺激着人的心脏。
男人疼得晕了过去。
田韵韵:有完没完,烦死了。
一步步走到门口打开门,转身扑倒在喳喳怀里。
肩膀不停颤抖,害怕得扭过头去,“血!”
喳喳拍着她的背,“别怕!”
昏迷的男人被拉走。
喳喳扶着田韵韵坐了下来,看了眼呆愣的裴淑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