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的盖头也被人揭开。
田韵韵慢慢睁开眼睛。
慢慢适应了强光,她被带到了山中的屋子。
面前年轻的妇人怀中抱着一个孩子。
襁褓中熟睡的婴儿砸吧着嘴,看得心里一软。
妇人把襁褓交给婆子,曲腿行了个礼。
开口道:“田娘子,我请你来是迫于无奈。”
田韵韵:“你是谁?”
她看起来有些眼熟,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妇人也在打量她,“我叫胭脂。”
是她!
田韵韵:“你绑我来的目的?”
胭脂在旁边坐下来,哭得梨花带雨,
“孩子是严公子的。”
田韵韵不敢置信,“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?”
胭脂用帕子按了下眼角,从怀中取出一枚木牌,
“田娘子可认得这个。你问问他就知道了。”
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昏迷的严宽己。
严宽己就在这时醒来。
他睁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,“我怎么在这?”
胭脂:“公子,环儿是你的骨肉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