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韵韵觉得无趣,回了家。
看到爹在家里,快步上前去挽着他的胳膊,“爹,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?”
田夫子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,乖女儿病好后清减了不少。
“街头巷尾都传遍了还瞒着爹。韵韵啊!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那个臭小子?”
“告诉爹实话,爹豁出这张老脸找严老头说去。”
田韵韵郑重其事说道:“没有,我发誓当初是权宜之计。”
在古代是轻易不会发誓怕遭报应。
田夫子相信了她,嘱咐她养好身体就回了书房。
他支开洒扫的婆子,叫来了刘叔。
刘叔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,等着太师椅上的田夫子开口。
“她在外受了委屈,你就不知道偷偷告诉我?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。”
和平时德高望重的形象不同,他用力拍着桌子。
“是!”刘叔低下头应了声。
从田韵韵成婚那天被人绑走说起。
说到不介意严公子有了孩子,田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两个人怼得狐狸精开不了口,田夫子的胡子都翘了起来。
之后入宫被困井底,用苦肉计逃离皇宫。
一桩桩一件件像是亲眼所见。
“欺人太甚!”田夫子用手捶桌,“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给乖女儿讨回公道。”
刘叔跪下:“姑娘是个有主见的,想必已有了打算。您若有什么闪失,姑娘会伤心的。”
田夫子:“是韵韵让你这么劝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