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凉笑了笑,弯下腰,认真道:“这艘潜艇属于蜉蝣,也属于你们,别担心,没人会赶你们走,这是李凉说的。”
“嗯嗯,”earl咧嘴笑了,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牙齿,“谢谢您。”
这时,该隐从李凉身后探出脸,挑眉道:“小孩,要不要谢谢我?”
earl的笑容僵在脸上,接着两手又抱住了脑袋,往后缩了缩。
“你把孩子吓到了,”李凉皱眉。
“靠,我长得不温柔吗?”推开李凉,该隐蹲下两手掐着earl的脸蛋晃了晃,“小孩儿,你是不是14层那个修管道的克鲁夫家的。”
“唔唔,”earl嘴巴被挤得嘟起来,“唔唔,主主。”
“是尊主,”该隐松开手,“谁让你在外面乱跑的,回家去。”
earl一骨碌爬起来,撒腿就跑。
和同伴汇合后,三个小孩一溜烟消失在通道拐角。
环顾四周,李凉终于明白,因为他的突然出现,多年居住在这艘潜艇里的人们开始担心无家可归。
“哼,”该隐拍了拍手,脸色难看。
从她不自然的神情中,李凉估计她应该知道这个情况,而且捍卫者号面临的不仅是叛乱危机,应该还有更糟的状况。
物资?
很可能是物资。
“吃什么?”该隐故作轻松地笑道。
李凉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此行原本的目标,摇头道:“吃什么,回总控大厅……”
“靠,沙县小吃啊?”
该隐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黑灯瞎火的“沙县小吃”,快步走上前,咣咣砸玻璃门。
片刻。
里面亮起灯,一个老头手忙脚乱地打开门,点头哈腰:“尊主,尊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