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姚正平说过,自然教派的圣父是一个女人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真相也许是……一个女人决定与过去的身份彻底决裂,然后用一个谎言,清除了所有隐患。”
“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你不会理解的,因为你不是女人。”
“好吧,她成功了,”k耸肩。
“不,”水野轻声道,“总有一天她会知道,一个人永远不可能摆脱过去的自己。”
k走近,揽住水野的肩膀,望着夜幕深沉的中京:“怎么不可能,从现在开始,我准备当个好人。”
“你?”水野仰起头,一脸认真道,“k,你就是一条被李凉用铁链栓着的疯狗。”
“哈哈——”
房间里回荡起k张狂的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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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,就是那两个,右边那个叫陶一然,4级,陶崇的闺女,左边那个扎俩小辫儿的,5级……”老唐耸着肩膀,趴在报告厅后门玻璃上,“哎?”
李凉从侧面探头往里一看,偌大的阶梯型报告厅内,考生们扎堆坐在前排一角,交头接耳或者往前门处张望,只有两个女孩与众不同,回头盯着后门。
从她们的位置到后门相隔几十米,又有高度落差,陶一然明显看不清楚,脑袋左歪右歪不停调整角度,而扎着两个小辫儿的女孩却一动不动。
“那个五级的叫什么名字?”李凉饶有兴致。
“呃…铁锤。”
“什么玩意儿?”
“她是个孤儿,一帮钢厂工人养大的,当时给她报名的工人说,她五岁就抡得动铁锤,所以大家都叫她hammer,登记的中文名字就叫铁锤。”
李凉哭笑不得,他对这个天赋拔群的小姑娘寄予厚望,想把她培养成人类最强大的魔法师与守护者,没想到名字这么彪悍。
“现在进去吗?”老唐转头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