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勋和鲁兵都甚为惶恐,连忙拜下。钱勋说:“太子殿下这话真是折煞臣等,为殿下办事,是臣等荣幸。”
中午时,钱勋办了好大一桌子宴席,山珍海味琳琅满目。陪坐的除了钱勋和鲁兵,还有两位漂亮的姑娘。
太子眸光一扫,方景良笑问:“这两位姑娘是?”
“哦哟哟,唐突了唐突了。”钱勋指着左边穿紫色衣裙的姑娘说,“这是小女柔笙。”
鲁兵指着右边的姑娘介绍说:“这是臣下小女静染。”
方景良了然地挑眉,轻笑一声。太子只是点点头,默许了她们同桌。两位大人对视一眼,钱勋举起酒杯朝着太子和方景良:“殿下,方大人,在下敬你们一杯。”
一杯酒饮尽,他朝那两位姑娘试了个眼色。她们纷纷站起来,手里拿着酒壶走过来给太子斟酒,胡三海上前一步拿过太子旁边的酒壶,斟了酒。
两位姑娘一愣,胡三海又给方景良倒上。他抬头咧嘴一笑:“奴才伺候诸位大人,不敢劳烦两位姑娘。”
钱大人瞥见太子神色淡然,尴尬的搓搓手:“有劳内侍官。”
王太傅踩着黄昏来到玉阳,天际绯紫交错。玉阳的春风料峭,等太阳完全落了山,又会像深秋一样冷。
云昭早早等在军营门口,见到太傅下车,微笑着躬身而拜:“拜见太傅。”
“小侯爷这礼,王某人可是受不起啊。”太傅笑着打趣她。
云昭抬起头,努努嘴:“太傅惯会嘲笑我。”他们相视一笑,云昭朝里伸手:“太傅请进。”
玉阳军主营扎在城里,云昭买下了原来府尹的别院,又扩建一番,比起营帐要舒服许多。
中堂已经摆好饭菜,云昭迎着太傅落座。
“玉阳不比邯郸,不过这道炙羊肉肯定比邯郸酒楼的要好吃很多。”
太傅笑了:“侯爷有心了。”
云昭挠挠头:“太傅,我还是习惯你叫我云昭。”
太傅哈哈大笑两声,点头:“好啊,云昭还是那个云昭,一点没变。”
“先生教过我,守初心如月之亘古。”
他点点头:“临风教的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