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赵凰歌道谢,又嘱咐道:“你才烫伤,好好儿歇着吧,本宫休息一会儿就好。”
她这会儿声音里都带着不稳,林安觉得哪里不对劲儿,却又想不明白,只是行了礼便随着顾九出去了。
待得房中只剩下了她一个人,赵凰歌这才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她没有看错。
这孩子……
这孩子!
借着不胜酒力这个由头,赵凰歌没待多久,便带着人离开了。
眼下酒席过半,且瞧着她这状态的确不大好,顾九将她送出了门,又叮嘱车夫万事小心。
赵凰歌撑着与她寒暄两句,吩咐了车夫启程回去。
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,只是回去之后的第一件事,便是直接叫了桑枝来:“去将龙虎司的人都调出来,去查一个人。”
她要知道林安这些年所经过的地方,查清楚他到上京之后所过的日子。
那个胎记是铁证,可她不敢贸然相认,至少得知道,他这些年是怎么过的,万一……
万一错了呢?
此刻的赵凰歌,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馅饼砸中了,可是这样的惊喜反而让她有些在做梦的感觉。
她只觉得脑子里都成了一团浆糊,唯有一个念头是清晰的。
那便是,不能吓到他,不能伤害到他。
赵凰歌既惊慌又欢喜,更夹杂着如坠梦中的不真实感。
直到萧景辰进门的时候,她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桑枝她们已经出去了,萧景辰回来的时候才跟人打了照面。
这会儿瞧见赵凰歌,他顿时便拧眉,问道: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
因着男女不同席,所以萧景辰是后来才知道赵凰歌离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