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早饭？”
金秀的声音从灵石里传出。
“啊？啊！”
红璃愣了下，点了点头，看向灵石画面：“你听见了啊？”
“毕竟声音那么大，很难听不到。
挺好的，虽然我辈修行之人闭关时不分昼夜时节，可一日之间的昼夜更替本就蕴含大道理，按时作息也是顺应自然旋律的一种健康生活方式嘛！”
金秀顿了顿，稍微降低了些速度，指向前方，那里正有着乌压压一片人影攒动。
“前面那些弟子，应该都是来吃早饭的，你看排了那么多人。”
“哈？宗门那么大的食堂现在都需要排队了吗？”
红璃震惊：“今年是新招了多少弟子啊，能挤成这样？
我给金长老你讲嗷，身为名义掌门，我觉得我有必要说两句了！
咱们要目光长远，不能光想着招的人多赚学费什么的，也要把控住质量嘛！
不能被圣地的虚荣招牌冲昏了头脑，应该理智扩招，徐徐渐进……”
金秀：“……”
“你在说些什么啊！”
金秀差点又没绷住，她头上划过黑线。
“第一，宗门都是花钱培养弟子，哪里收过学费啊！
不光学费，生活费，伙食费，居住费，取暖费，教材费……有收过你们的吗？！
第二，今年只招了三十个不到，这还是没有筛选的人数，哪有你说的那种情况啊！
那些都是老弟子，还不是你个家伙待一年不到，就脚底抹油跑路回家了，现在好了，同门师兄师姐都认不出来！”
“啊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