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阳正要追上去阻止，然后就感觉红璃拽了拽自己的袖口。
他扭头顺着红璃的手指看去，然后就看见那些魔影吞下众人体内的灰雾，然后迅速变大，起身飘起，向着远处飞了过去。
“嗯？嗯？嗯？”
黑阳头上冒出三个问号，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。
“懂了，魔影这是去找其他被灰雾附身的弟子了吧？”
“看来那东西对魔影来说，吸引力很大呀。”
红璃幽幽道：“或者说，那好像就是纯粹的恶意，在影响到人的精神灵魂之后混杂而成，最后生出的私心杂念？唔，或者说是心魔？”
“彼之毒药我之仙丹……”
黑阳点了点头，看向无量剑门深处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魔影们的位置，毕竟那是他的神通。
只不过在他的感知下，魔影的数量开始变得越来越多，感知覆盖面积好像也越来越广。
就像脑子里有个小地图，本来“无量剑门”这块地图是全黑需要探索的。
结果两道魔影冲出去，迅速地分裂吞噬，本来漆黑一片的无量剑门上的阴影，开始像潮水一样迅速退去，变为可见状态。
“所以说，无量剑门到底是有多少弟子中招了呀？感觉魔影他们吃的好兴奋的样子。
不过感觉怎么吃的都是些弟子，那长老呢，宗主呢？”
黑阳面露疑惑，一脸不解。
“哇，你还想吃人家长老和宗主啊，你怎么不上天呢！”
红璃露出惊容：“终于暴露了吗，域外天魔黑阳，终于要开始吞噬世界吞噬人类了吗，可恶！”
“啊对对对，我布局几百万年，转生几十万世，就是为了毁灭世界，满意了吧？”
黑阳狂翻白眼：“而你红璃，就是我收服的第一个的忠实部下，负责平日里照顾我的起居。”
“爬，凭什么是我照顾你的起居？”
红璃发现盲点，一脸不爽道：“不是你照顾我？不是你照顾我？不是你照顾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