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圆箓看着陈连舫将张布衣给丢在床上,就欲上前扒衣服,查看伤口等,看上去之前没少伺候他师父。
“不用了,他全是内伤,身上的血不是他自己的。”陈连舫淡漠的道。
王圆箓动作停顿间,担忧的道:“师父他没事吧?”
言语间,充满了关切。
要是之前,他还不会叫的这么顺口,但是刚才他也在官印笼罩范围中,清楚的看了全程。
也明白了为什么师父临终前,要强制让他拜师了。对于这种大德之士,即便不是自己刚认的师父,普通人都会非常关心的。
陈连舫用毫无感情波动的话语,淡然的回道:“死不了,只是半废吧。双手经脉全废,今后大概是没法斗法了。至于能活多久,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王圆箓听着陈连舫平淡到毫无感情波动的话语,整个人都是一愣。
他不是师父的师弟么,怎么······
“给我守着,我需要给他治疗一下,稳定伤势后,明日一早我们就回观,争取将损失降到最低。”
陈连舫却不管王圆箓的想法,言罢后,就不再管对方,抬手一招,二十数根金针悬浮而出,开始插入张布衣全身,法力也开始全力输入。
王圆箓欲言又止,最后看着开始动手的陈连舫,最终什么也没说,默默出了房子,在门口认真的开始守夜。
······
“嗯!”
良久,张布衣才浑身酸痛的醒来,感受着身体的不适,看来伤的还真不轻啊!
张布衣的动静,惊醒了趴在他床边的清风。
“师父?师父您醒来?师父他醒了······”
张布衣睁开眼,看到的就是清风惊喜的神情,然后咋咋呼呼的跑了出去。
张嘴欲言的张布衣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你先给我杯水在跑啊!
无语的张布衣看了看周围,好像是麻州县衙里,他之前居住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