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布衣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,摇头道:“都多大人了,还如此作态。起来吧,你两现在也是做师父的人了,也不怕被弟子瞧见了笑话。”
片刻,两人才收拾好了情绪,来到了许久不曾进入的院子凉亭中。
张布衣坐了下来,清风和明月老实的站在一旁,宛若当年伺候身前。
景依旧,人却不同了!
“说说这些年的情况吧!”张布衣开口道。
两人收拾好了心情,清风和明月对视了一眼,清风开口道:“当年师父你云游后,观里就开始由陈师叔接掌。
但是陈师叔那太上忘情的性子,除了教导弟子们几人上心外,月许都懒得出一次院子,因此观里没有多做什么。
好在刘知府念旧,派了不少人来帮忙,加上师父你的事迹渐渐传开,咱们观也就自发的香火鼎盛了。
之后几年,随着清心师兄逐渐掌事,观里越发的鼎盛了起来。
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几年,陈师叔突然也云游了,本来我等先还很担心,却不想不到两年便回。
之后圆箓师兄登临一转,他们就遵师父的遗嘱,和师叔去了蜀都府城,开辟新地,这些年大多时间都在那边······”
就这样,清风开始一点一滴的讲着这些年的事情,张布衣也通过讲述,了解到当年的布局,看来是成功了。
“对了陈师叔三十年前再次云游,之后再无消息!”言语到最后,清风强调道。
张布衣点了点头,道:“这个我知道,当年为师为了疗伤,有些际遇,之后你师叔碰上了为师。
他那性子你们也知道,走的你师祖的太上忘情道,清楚你们已经能掌事后,就懒得回来了,就和贫道在一地隐居了这些年。”
“真的?”明月惊喜的道:“我就知道,陈师叔那太上忘情的性子,不可能管闲事,也就难有什么意外!”
虽然陈连舫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关心,成天都是死人脸。
但是张布衣离开的将近十年里,可是他在教导四娃。可以说除去清心,剩下三娃完全是被陈连舫一手养大,并教导出来的。
即是恩师,也是养父。即便对方性子冷清,对他们四人却一直都很上心,更是少有责罚、打骂,耐心十足。
十年如此相处,木头都有感情了,何况从小养到大的恩情!
三十年了无音讯,如何不让四人担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