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客官,请问几位?”进门两步,环境还没打量完,一个小厮就恭敬的上前问道。
张布衣微笑的道:“一位,听书的!”
“可有预定?”小厮如是的回道。
“有,昨日有客来帮忙做的预定!”张布衣淡然的回道。
小厮闻言,摸出了一个单子,查看了一下,随即微笑的道:“公子你定的是三号位,这边请。”
张布衣微微颔首,跟着小厮,来到了位置最好的一个区域,被引着坐了下来。
“这会儿距离成先生开讲,还有半刻钟时间,公子可以吃些瓜果零食。”小厮对着张布衣交代着。
张布衣点了点头,示意自己知道了。
“公子有什么吩咐,可以随时的唤小的。”小厮见张布衣面生,又给他交代了几句,然后才告辞离去。
张布衣则坐在座位上,喝着茶,看着周围渐渐多起来的客人,听着他们谈天说地,等着说书开场。
“听闻李鸿章大人这次又和洋人议和割地赔款了?”
“是啊,日不落要了九龙州一些地方。”
“一月份才赔了日不落一亿两的白银,抵押了数个州的关税;二月份又是德意志割地靖海州;三月份法兰西又租借雷州。
如今这四月才开始,又来一条约。朝中的诸公还真是够忙的啊!”言语间,带着赞叹,却尽显极致嘲讽。
“唉,谁说不是呢,日日赔款,月月割地。再这么下去,老祖宗传下来的山河,总有一天,要被列强给蚕食殆尽。”
“唉,满朝诸公,就没有一个性子刚烈的。要是我,我就宁愿拼个头破血流。”
“拿什么拼?太祖开国后,五百年间不断禁绝修士,这些年修士已经少见了。列强呢?反其道而行之,将修行化入生活各行各业,开创了新时代。
你可知道,这些时日有传闻,这次来大夏的列强,光就职的职业者就是万数有余。”
一些人听到这里,齐齐沉默了。
“嗨,想那么多干嘛,反正这些也不是咱们能操心的!”
“对对对,成先生来了,听书,听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