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当初可是知道我是天灵门的弟子，真想以身相许，还用······找······么······”
张德明越说越慢，最终停顿了下来，面色变得非常难看的道：“婴灵空心玉是你拍卖的？”
关真真两次魅惑失败后，没再继续魅惑，淡淡的看着张德明。
张德明没期待对方的回答，而是自语的点了点头，道：“是了，那奇特的香味也是你放的吧？”
这时关真真神情微动，道：“你是如何发现我的标记的，烟罗寻幽香本身应该没半点毛病的，是上等的香。
我以此做标记，只是因为它和我的道，有着奇特际遇而已。
但是你却在上手瞬间，就消除了影响，我想不出我哪出了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