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如今悟出了什么，会了何术？”张德明深吸了口气，平复着心情开口问道。
裴小小呆愣着，道：“弟子从第一次悟道后，刀术和敏捷术就发生了异变，如今只会一术，飞刀术！”
“飞刀术？那是什么术？刀技？刀法？藏经阁该浏览的我也浏览的差不多了，法级以上术法，宗门没一个叫《飞刀》的吧！”张德明疑问道。
裴小小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弟子也不知道啊，反正就叫飞刀术。”
“你自己命的名字？”张德明问道。
“不是，这术法虽然是两术异变出来的，但是不是新术，它就叫《飞刀》！”裴小小有些急的开口道。
张德明面色一顿，思绪被蠢萌的裴小小给带的混乱了一下，沉吟了片刻才理出头绪，道：“你是说，这个术法融合变异完成后，就是完整的术法，就叫《飞刀》，不需要你整理成册，重新命名？”
裴小小蠢萌蠢萌的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嗯，就是这样！”
“既然只会飞刀一术，你背上的火红羽翼又是怎么回事？”张德明问道。
裴小小微愣，心神微动间，一对火红而通明的羽翼，浮现而出。裴小小看着身后浮现出的羽翼，问道：“师叔你是说它们？”
张德明点了点头，认真的看着这双羽翼，之前敏捷术时，裴小小的术翼就变异了一次，先是精灵蝉翼。然后再次变异炸裂很多次后，就变成了这样通明羽翼。
通体火红，感觉带着无尽的灼热，却又仿佛没半点的温度。不比凤翼的华丽逊色半分，异常的美丽，整体呈现半透明状。
而且裴小小身形化刀后，这羽翼都不消失，可见并不是什么简单术法。特别是近距离接触后，张德明感应道，古朴而苍茫的气息，竟然是因为它们。刀上更多的是杀伐和霸道。
“我不知道啊，它们好像不是术法！”裴小小摇了摇头，一脸懵逼的回道。
“嗯？不是术法？什么意思？还能是你自己长出来的不成！”张德明越问越糊涂，蠢萌估计是种传染病。
“就是不是术法啊，它们好像本来就该长在我背上的！”裴小小纠结的道，总觉得自己表达不对，又想不到什么好的表达，一脸的纠结。
“你是说······就像羽翼族似的，它们是你的天生法翼？”张德明问道。
“差不多吧，反正感觉它们不是术法，第二次变异后就不是了！就该长在我背上的！”裴小小如此的回道。
这一刻，张德明总算理出了点头绪，大致弄明白了，但是也听得有些头大，对于裴小小的状况，可以说理清楚了，也可以说并没弄清楚半点。
清楚的是她如今的状态，糊涂的是这一切的由来和起因。
张德明思绪一阵闪烁，良久，他迟疑的开口道：“方便给我拓印出一份《飞刀》么？不需要法级参悟道本，只要普通抄本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