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不等凤九倾反驳,他便丢出一个手帕。
凤九倾咬牙,却在这时终于注意到自己胸口一大片的血迹。
刚刚疼麻了,她竟没发觉。
但凤九倾还是诧异的看了一眼南宫翎。
他竟然会这么好心?
南宫翎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。
他转身就坐在房内唯一的一张桌子前,背对这她,声音森然,“处理好伤口,本王有事要问你。”
凤九倾这喉咙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哽住了一眼。
你要谈她就得谈?
但看他还知道避嫌的转过身,似乎跟之前动不动就想杀自己不同,凤九倾没好气的沉默许久,终究还是擦了擦血迹,到屏风后重新更换衣服。
但本该三日才更换一次绷带却被南宫玥扯开了,必须重新包扎。
凤九倾躲在里头,在南宫翎耐心告罄之际,终于是开口。
“你……帮我叫紫竹进来。”凤九倾还是第一次与他心平气和的相处,多少有些别扭,“我伤口裂开了。”
南宫翎狠狠拧了拧眉,心情怪异。
他来是给人差使的?
但等都等了,也不差这么一会。
但想到紫竹已经被自己打发出去了,犹豫一瞬,南宫翎便径直往屏风后面去。
凤九倾一听这脚步声,就知道不对。
抬头看向屏风,纸糊的屏风依稀可见南宫翎高大的身影。
“南宫翎你干什么!”凤九倾一惊,忙拉起那些挂在屏风上衣裙遮掩。
绛红色的裙摆,如海棠盛开,覆盖下凤九倾半边肩膀,只剩藕断似的一条手臂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