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no,我是公司里技术最棒的几个人之一,佩克斯跟我比起来什么都不是,他的技术比我差远了。
上次的项目,大部分工作都是我完成的,结果,梅里·甘地的父亲却转头提拔了佩克斯。
换成是你会怎么想?”
卢克反问,“你觉得梅里·甘地的父亲在针对你?”
“没错,就因为佩克斯是刹帝利,而我只是吠舍出身,所以我的努力和功劳都被抹杀了。
他提拔的标准就是出身、出身、出身。”劳尔.吉普塔露出愤怒的神色,
“我来到这个国度就是为了自由,就是为了远离该死的种姓制度,但偏偏这种该死的制度再一次施加在我身上。
我不能接受,我要抗争。”
杰克逊道,“你要抗争的想法是对的,这种制度的确不公平,但你报复的对象不应该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。
这只能说明了你的懦弱。”
劳尔.吉普塔摇头,“你说错了,她不光是个女孩,也是尊贵的婆罗门,生来就要骑在我的头上,我没有错。”
“所以你就对一个女孩做了那么残忍的事?”杰克逊自问自答,
“你这番言论很让人恶心。
在我看来,你并不是讨厌这种制度,只是讨厌自己生在吠舍家庭,而不是生在婆罗门家庭。
你这种人一旦生在婆罗门家庭,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人。
你根本不值得同情。”
劳尔.吉普塔摇头,“你不是印裔,你不懂。”
杰克逊道,“这种畸形文化产物,我也不想懂。”
卢克继续下一个话题,“说一下第三名受害人塔亚娜·汉尼的情况。”
劳尔.吉普塔想了想,“这是一个沉迷于科幻故事的女孩,傻的可爱。
她是被佛朗哥·图雷骗来的,我只是单纯的跟她打扑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