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为她好,他该成全。
“士农工商,沈家,只列末等。”
“轻心以商贾之女身份,入主王府,将来,可会遭人欺负?”
沈鸿雪知道,他是时候放手了。
可情已嗜心,放手,谈何容易?
“王府只她这一个主子。”
“欺负她?”
“谁敢?”
翎钧知道,沈鸿雪答应了。
从柳轻心失了幼年记忆,只将沈鸿雪当亲人的那一刻,他便已稳操胜券,只是,这一刻,他才真正可以放心品尝,这只属于他的胜利果实。
“昨日,我跟隔壁的顾掌柜,定了个新物件。”
“将来,就将这物件,放到正堂里,让府里下人轮班擦拭,以便他们能通晓事理,明白自己的身份。”
对翎钧定制的“新物件”,沈鸿雪没有半点儿兴趣。
但翎钧为柳轻心立威的心思,却让他自叹不如。
“沈家会出嫁妆。”
“但这些嫁妆,只由我表妹一人掌管,旁人不得插手。”
在这个推崇一夫多妻的时代,嫁妆,是女人的最大倚仗。
嫁妆越丰厚,女人越容易在夫家立足,越容易,在后院之争中,占据有利地位。
“仆妇下人,平妻侧室,有对她不敬者,需交她处置,死伤无怨。”
想起那差点害死了他表妹的丫鬟,翠儿,沈鸿雪缩在衣袖里的手,本能的捏成了硬拳。
那恩将仇报的女人,活该被做成人彘,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