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顾落尘大方,不跟她索要好处,她,也不能理所应当的,对此事只字不提。
“我哪知,他有这神妙本事!”
扭头,看了一眼,完全没拿他当回事儿,自顾自喝茶的顾落尘,翎钧颇有些抑郁的抬起右手,弓起食指,用关节,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。
“顾落尘,假传圣旨,多少钱一次?”
少顷,翎钧突然抬起头,看向顾落尘,压低声音,跟他问了一句。
扑哧——
顾落尘依然淡定。
柳轻心,却因为讶异,把刚喝进嘴里的茶,悉数喷了出来。
假传圣旨?
这家伙,还真是没不敢想的!
身为皇子,他难道不知,这是要砍脑袋的重罪么?!
“一万两,黄金。”
顾落尘淡定依旧,就好像,翎钧跟他问的这事儿,只是像“一个人头多少钱”这样的“寻常”生意,没什么值得讶异。
“若于女人有害,不接。”
顾落尘从不唤柳轻心姓名。
他只叫她,女人。
在摄天门,这称呼,已经成了特指,只是,除了顾落尘,没人敢用罢了。
“她是我娘子。”
“对她有害的事儿,莫说你不接,便是你想接,也一准儿不可能有。”
对顾落尘称呼柳轻心“女人”这事儿,翎钧已习以为常。
在他看来,顾落尘称柳轻心“女人”,总比称直呼她名字,更能让他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