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颇有些尴尬的咽了口唾沫,用被子,把自己卷成了蚕蛹。
“我是怕你积食!”
经翎钧这么一说,柳轻心才想到,这时代的男女,都极为保守。
她未跟翎钧说明用意,就有刚才举动,让他心生误会,也属正常。
毕竟,他的年纪,正是容易冲动的年纪。
伤后体弱,固然会对那种念头,产生一定程度的抑制,但只要不是伤及“根本”,那些念头,还是会在特定时候,冲破理智。
“大婚之前,那事儿,你想都不要想!”
柳轻心并不是个过分保守的人。
但此时的她,正在调理身体,着实不宜与翎钧共赴云雨。
还有翎钧,他本就因伤,泄了元气,需调养补足,若对那事儿,过多贪恋,必会对身体造成更多折损,有碍痊愈。
“不想。”
“我不想就是。”
“我的好娘子,不生气,不生气了,恩?”
翎钧知道,“失忆”后的柳轻心,已不再是以前那个,将规矩礼法,看得比性命还重的女子。
但不看重礼法,与不洁身自好,是两回事。
现在的她,有独属于她自己的,评判是非对错的标准。
他尊重她,所以,她说,不可以做的事,他,绝不会强求。
为向柳轻心证明,自己绝无可能对她做逾越之事,翎钧稍稍蠕动了一下,已把他裹成了蚕蛹的被卷儿,言外之意,你瞧,我现在动一下都困难,若当真,要对你做什么,你也来得及逃跑,不是么?
翎钧的幼稚举动,让柳轻心忍不住“扑哧”一声,笑了出来。
之前的尴尬气氛,也随着她的这一声笑,烟消云散。
“我在调理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