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需答应我,为我做两件事。”
手握主动,便有话语权。
李渊茹以一种,听似商量,实则不可拒绝的口气,对朱时泽,提出了要求。
“你说。”
朱时泽没有选择。
名门世家,可不在乎子女生死,却不能不在乎,家族名声。
知谋划败露,他若不答应,李渊茹将事情闹大,他必会被德平伯府和成国公府同时视为眼中之钉,朱时泽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,硬着头皮,跟李渊茹问起了要求的内容。
“我死后,将我尸身入棺,送去城外,我的嫁妆庄子。”
“头七过后,再将我以嫡妻之礼入葬。”
“那是我心喜之地,于人世最后光阴,我盼,能在那里安度。”
李渊茹一边说着,一边打开腰间荷包,从荷包里,取了一只瓷瓶出来,放到了朱时泽面前。
“我的嫁妆,交应尘打理,你续弦之妻与府中姨娘,不得擅动。”
李渊茹的目光,不自觉的自那瓷瓶上移开。
虽然,嘴上说着,愿自求死路,身体,却还是有些不听使唤。
听李渊茹要求,竟是这般简单,已做好准备,被她刁难的朱时泽,不禁一愣。
“只这两个”
在世家后院里生活的久了,就会习惯,遭人刁难。
此时,听李渊茹,竟是以己之死,换这么两个微不足道的成全,朱时泽本能的拧紧了眉头。
直觉告诉他,这事儿,许没听起来这么简单。
“只这两个。”
李渊茹说的肯定,眸子里,水气渐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