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来,咱们需要稍稍改变一些计划。”
翎钧沉吟片刻,抬头,看向了柳轻心。
他没对顾落尘表示感谢。
他知道,这些及时雨般的,让他和柳轻心有捷径可走的消息,不是简单的“感谢”二字,可以报答。
顾落尘想要的,是程向前一家不得好死。
他唯一可用来回报顾落尘的,只有让程向前一家,该死的,死出花样儿,不该死的,生不如死。
“如此说来,的确是得做些改动。”
柳轻心点了点头,对翎钧的说法,表示同意。
“落尘,这几封消息里,可还有,关于德平伯府的?”
见顾落尘的糖快吃完了,柳轻心忙打开腰间荷包,把里面所有的瓷瓶都取出来,摆去了他面前。
顾落尘一言不发的打开自己腰间的皮口袋,将瓷瓶,一只只码放了进去,然后,伸出右手食指,指了指剩下的四封里的两封。
今天,他说了太多的话。
这对寡言少语的他而言,堪称奇迹。
现在,他只想休息,一个字儿,都不想再说。
见顾落尘不想说话,柳轻心也不逼他,只依着他的所指,优先打开了那两封,据说是与德平伯府有关的信函。
前一封,说了成国公府发生的事。
德平伯府嫡女,李渊茹,于被揭谋害成国公府子嗣后,自杀身亡。
他的丈夫,朱时泽,于她死后,串通她的陪嫁丫鬟双雀儿,将她的死,嫁祸给了朱时彤的正妻,英国公府出身的张氏。
成国公下令封闭府门,不准任何人出入成国公府,以彻查此事。
而就在当晚,李渊茹的陪嫁丫鬟,双雀儿,被朱希忠收了房,成了朱希忠的第十七房小妾。
后一封,说了李铭的嫡长子,东北大营主帅,李良玉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