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管安心养着,待好利索了,我还有重要的事,交你去办。”
扭头,看向柳轻心,翎钧的表情,像自带开关般的,自动切换成了微笑模式。
“娘子,你看,府里的那些,要送去马市圈钱的马,咱定什么价合适?”
翎钧觉得,柳轻心说的很有道理。
这种无本万利的生意,不但要做,而且,要多做,反正,燕京最不缺的,就是不差钱的傻子。
“当然是按之前的市价定起价,让傻子们竞价啊!”
“这么好的机会,不用,岂不可惜?”
“嗯,对了,再准备几个机灵点的生面孔,让他们混到人群里抬价儿,咱们也好趁机瞧瞧,那些有钱人们,大概的底线在哪里……”
柳轻心并不懂商业经营,但即便如此,她这个未来人,也比大明朝的这些“古董”商人们要眼界开阔的多。
“底线?”
“没有罢?”
“那些家伙,怎么可能有底限!”
翎钧扬了扬眉,似是对柳轻心说的这种,明显是用来坑钱的交易方式,颇有几分兴趣。
在他的概念里,卖东西,都是明码标价,然后等人来讲价。
从没想过,可以让人来叫价、加价!
“没有底限?”
翎钧的话,让柳轻心露出了玩味的笑容。
伸手,拈起了自己面前,剩下的两封信中的一封,不紧不慢的拆了开来。
“这世上,不存在没有底限的人的,夫君。”
“很多时候,你觉得寻不到或看不清一个人的底限,仅仅是因为,你找错了方向,或他的底限,低得远超了你意料。”
“就像李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