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,不生气。”
“一把茶壶而已,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。”
“我还有你,需要照顾一辈子呢,可不能把身体气坏了。”
柳轻心的话,让翎钧顷刻间怒意全无。
他向前挪了下垫子,眉眼弯弯的,与柳轻心对视。
“拆信吧。”
“看看这最后一封信里,都写了些什么。”
见翎钧收了怒气,柳轻心也不自觉的,露出了温暖的笑来。
她点了点头,敲碎了最后一封信上的蜡封。
“呦,没想到,还有人跟我一样想法,打算从马匹上,赚一波儿快钱的!”
三两眼看完最后一封信。
柳轻心笑着信笺递给了坐在她对面的翎钧。
“这朱应桢,是个什么人?”
“你远房亲戚么?”
帝王姓氏,被称为国姓,是需要避“讳”的。
寻常百姓,若与帝王姓氏相同,却无血缘关系,通常,需要对自己的姓氏,做出修改。
所以,柳轻心见这朱应桢姓朱,本能的,便当他跟翎钧,是有血缘关系的。
“他是成国公,朱希忠的嫡孙。”
信里,没提朱应桢是成国公府的人。
所以,听柳轻心跟自己问,这朱应桢是什么人,翎钧第一时间想到的,就是用柳轻心已经知道了的人,来给他定一个关系,以方便她识记。
“他父亲,朱时泰,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,曾在南疆,凭着以多剩少,立过一些小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