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提起他,都是竖着拇指,称赞他所烹菜品美味,何时听人评论过,他做的东西难吃
入口即化的新米,火候刚好,回味香糯。
米汤浓稠,却无粘黏牙舌之感。
没问题啊
跟他寻常时所煮的米粥,并无不同呐
“三爷,这粥”
饕餮几乎已经可以肯定,这是翎钧在拿他寻开心。
但是,瞧翎钧这神色,又仿佛不像
“没味道。”
翎钧认真的回了饕餮一句,然后,拿起筷子,夹了几根小菜,塞进了嘴里。
“三爷,玩笑不是这么开的罢”
“粥,就该是这味道啊”
饕餮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,不受控制的鼓了鼓。
但面对翎钧,这给过他一次“大机缘”,极有可能,还会再给他一次“大机缘”的人,他,还是强抑了火气,耐心的,跟他解释了一句。
“没有(肉rou)。”
幼时的生长环境,会注定一个人的毕生喜好。
在西北大营生活的那几年,让跟着兵将们同住同食的翎钧,养成了彻头彻尾的无(肉rou)不欢“恶习”。
之前,他也会在早饭时候,偶尔喝些饕餮煮的白粥,但,也仅仅是“偶尔”罢了。
“粥里,怎么能有(肉rou)呢”
“三爷是想喝汤罢”
饕餮头一次觉得,翎钧是个这么难沟通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