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奢望,朱时泽能只凭这一次,就把那人彻底扳倒。”
“但这就像鸟儿,你只要能,一根一根的剪除他的翎羽,那他便总会有那么一天,再也飞不起来,沦落为,猎犬们分而食之的美味。”
见止水面露纠结,柳轻心不禁勾唇一笑,将手里的糖果,硬塞给了他。
“去罢。”
“让人给你套辆马车。”
“你腿脚不便利,雪后路滑,骑马,太过危险。”
原本,柳轻心是不打算,利用朱时泽对止水的愧疚的。
但计划不如变化。
唯今之计,也只剩了这一个办法,能以最快速度,解摄天门的南疆之急。
筹码这种东西,多一个,总比少一个好。
更何况,促成这件事,对朱时泽,只有益处,没有损害。
“是,王妃。”
心的把柳轻心给他的糖,装进腰间的皮口袋,止水才应了一声,将信函,揣进了衣襟。
不是他不爱吃糖,而是,刚刚他们家王妃,抓这一把糖起来的时候,他们家三爷的眼神儿,像是恨不能把他给看出几个窟窿来才好。
为了这么一把糖,而惹他们家三爷“暴怒”,实在是不值当。
目送着止水出了门去,翎钧便颇有些懊恼的端起碟子,将里面剩下的糖果,悉数倒进了自己的腰间皮口袋。
这女人,又拿他的零嘴儿送人。
这日子,到底还是不是要好好过了!
“瞧你这气样子!”
“吃没了,我再使人给你做!”
对翎钧的孩子脾气,柳轻心也是无奈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