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时泽的话,让成国公朱希忠,稍稍滞愣了一下,黯淡沉寂的眸子里,也像是蓦地有了些神采。
他,该不是听错了罢?
他的这儿子,这是,这是在这许多年的糊涂之后,突然就,突然就幡然悔悟了?
“泽儿的意思是……”
成国公朱希忠颇有些难以置信的抿了下唇瓣,跟朱时泽问了半句。
“儿子的意思是,君子不立危墙。”
“倘德平伯府觉得,是他们家嫡女遭了人暗害,又证据确凿,大可由他们,径直去跟他们认为的罪魁祸首征讨,父亲应不动如山,坐山观鹤蚌相争,以图渔翁得利,而非让咱们成国公府,成了那贪食的鹤,给旁人机会,扼住喉咙。”
朱时泽没有抬头。
但他所说的话,却句句得成国公朱希忠欢喜。
“好。”
“此事,就依泽儿的意思办。”
“老九,你自己想办法,去把你那嫡妻,接回府来。”
确认朱时泽是当真重拾昔年冷静了,成国公朱希忠不禁喜上眉梢,毫不犹豫的,给同样跪在他面前朱时彤,丢去了吩咐。
他的泽儿,总算是迷途知返了。
好。
甚好。
老天不亡他成国公府传承,他,还怕得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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